忍受不了才跟他离婚。”
霍楚衍听到十五年前这几个字眼的时候，眉心一动，却没有表现出来。
白素素自然更没有什么反应。
“我可不可以去看一眼他？”白素素问。
民警点头，将停放尸体的地方指给他们看，便去忙工作了。
站在玻璃窗外面，白素素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尸体，尸体被白布罩着，看不到面孔。
白素素靠在玻璃窗上，像是在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霍楚衍，你说他为什么要自杀？”
霍楚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尤其，在听到十五年前这四个字之后。
好在白素素也没有要霍楚衍给答案，最后看了一眼尸体，她仰头看着霍楚衍道：“我们走吧。”
霍楚衍点头，大手很自然的握住白素素的手，白素素想抽开，被他用力握了一下。
好吧，姑且就让他握着吧，至少，从他手心里传来的温度令她的心里暖暖的。
白素素刚出公安局，迎面撞见带着孩子的杨瑞。
“姑姑。”白梓轩脆声声的喊了一声。
对于这个所谓的侄子，白素素其实一直很疼他，每次回去，她都会给他带最新款乐高玩具。
她抬手揉了揉白梓轩的脑袋，说：“梓轩。”
“姑姑，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了？我很想你。”白梓轩话音刚落，杨瑞阴阳怪气的说：“你姑姑现在是有钱人，眼里哪里还有我们这些穷亲戚？”
听到她的话，白素素莫名的刺耳，“杨瑞，在白家，你扪心自问，我有亏待过你跟梓轩吗？”
杨瑞冷笑：“亏没亏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是你害死了白涵宇跟梓轩奶奶，你是凶手！”
白素素莫名其妙，刚要说话，杨瑞猛然拽住白梓轩：“我们走。”
对于她的冷漠跟敌意，白素素竟无言以对。
她好像没做什么吧，为什么杨瑞要将白家人的死算在她头上？
霍楚衍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握紧她的手，说：“想什么？我们走。”
既来之则安之，对于杨瑞的敌意白素素并未放在心里，一直到后来她才明白杨瑞为什么会那么敌对她。
昨天的事情像是日历一样被掀了过去，白素素也没放在心里，一直到第三天，她接到一通电话，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素素，你对小勇做过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世贸大厦的天桥上，看起来要比实际年纪苍老几岁的石茂林拿着照片质问白素素。
照片上的人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若不是五官辨识度高，白素素真看不出来这人就是那天对她嚣张跋扈的陈立勇。
白素素不用深入的去想也知道是霍楚衍的手笔，当然，对着石茂林她才不会承认。
“笑话，他是你的人，你自己没看好，反过来问我？是觉得我是软柿子好欺负是吗？”白素素真的是受够了这样的石茂林，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从来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一个二个全部将帐算到她身上。
“这不是你做的吗？”石茂林质问道：“你因为小勇跟我在一起，你心存痛恨，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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