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为名,用尽所有办法分隔开两人,不留丝毫亲密空间。三两天下来,阿汀复习得当身心松弛,只剩下明天最后的考试。
陆珣就比较惨,身心压抑游走在崩坏的边缘。
晚八点,洗漱完毕的阿汀背诵着知识点,准备回房间睡觉。
然而就在路过卫生间的时候,被抓。
陆珣才洗完澡,不大的地方热气腾腾,浅淡的白雾让近在咫尺的人不真实起来,像梦。
当然他赤‖裸的胸膛还是很真实的。
头发身体**的,喉结滑动,脖颈脉络起伏至肩,水珠划过锁骨。
冷白色的皮肤格外晃眼,筋肉分明,两条腹外斜肌继续往下延伸……
不行不能看了!
仿佛被骤然丢进水里的泡腾片,阿汀脸红个彻底。眼珠子往下不对往上不对,似乎放在那里都不对,只能枉然大睁着四处游移,好像遍地沼泽无处落脚的小雀。
“你怎么不穿衣服……”
她推推他,他连着炽热的气息过来,指了指挂在旁边架子上衣服,慢悠悠说:“你走太快了,来不及穿。”
这大约是乌龟阿汀生平头回被夸动作快。
她唔了声:“那你现在穿,我不看你。”
“不都看完了么?”
“不看白不看,再看两眼?”
低磁清晰的声音,磨砂纸的质感还掺点玩笑。
阿汀闭着的眼皮睫毛轻轻颤了颤,继而伸出两只正义的手阻挡视线。
窸窸窣窣动静会儿,她问:“好了没?”
“好了。”
陆珣套了件纯黑色打底的针织衫,很能彰显线条。更糟糕的是,左边衣摆没拉下去,恣意地团在腰际打卷儿,外露一截紧实的腰腹。
阿汀看了看,又看了看。
忍不住伸手将它拉下来,严严实实全部挡好,仰起头来有板有眼地教训说:“衣服要穿好。”
非常严格。
一秒两秒,三秒不得回应,她郑重追加:“衣服穿好才能出去,记住没有?”
陆珣憋不住了,垂眸失笑。
他笑起来弧度不大,眉目落下的瞬间染上温柔。
昏黄的灯挂在头顶,他微弯腰,一小片阴影笼下来。阿汀一眨不眨望着,依稀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在他眼里,犹如被装进橱窗的洋娃娃。关起来,藏起来,长久的独占。
笑意渐渐泯灭,他的注视深而静。
很轻的鼻息贴近、交织,吻并没有落在唇角,而是沿着耳侧滑下去。
一串轻软潮湿的触感攻陷颈窝,阿汀下意识仰长脖线,侧头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全然陌生的自己。耳垂在缭绕的白雾中的红得能滴血,脖子领口又白得耀眼。
眼里水雾盈盈,荡漾着无归宿的迷乱,有那么点。
粗粝感清晰的手掌撩开衣服,在细腻的肌肤上攀爬,小指碰了碰软肉。
又碰了碰,掌心极具侵略性地逐步覆盖。
就像心脏被拿捏住似的感觉,压抑不住地轻颤,酥麻感铺天盖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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