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还是湿漉漉的。平时一丝不苟,这是前额却出现了许多不听话的碎发。让他平白少了许多锋利,更像是一个无害的男孩子。
温梓卿的身上随意套了一件黑色的v领毛衣,露出锁骨。我将牛奶端到自己的唇边,“咕咚”一声,也不知道咽的是牛奶还是口水。
我暗骂一声“妖孽。”
却见到他一双狭长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开始我还不觉得有什么,后来却总觉得脸上好像有什么似的。
想起来自己还没洗脸,没刷牙,突然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
闷声说道:“你出去。”
他一楞,开始拽我的杯子,力气不大。
“怎么了?干嘛把自己蒙起来。”
我用力的攥住被子的边角,证明我的决心。打死我也不会说我害怕不知道早上刚醒来的自己,脸上不知道会不会有毛孔,眼角会不会有多余的分泌物体……
说实话,我们“同居”了这么久,我再狼狈的样子他都见过。
可这次,今天,我就是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温梓卿见争不过我。
“那我出去了,你快点起来,要不早餐就凉了。”
我急忙答应。
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门发出“咔嗒”的一声,我心里一松,从被子里钻出来。
没想到刚刚冒了一个头,温梓卿便一把将我的被子掀开。
我发出一声惊呼,却悉数被他堵在了嘴里,只剩下暧昧的呜咽声。
然后我们只吃到了一顿凉透的早餐。
隔了一天之后,我接到了张加林的电话。
他告诉我说,最终的判决下来了,宋文东被判刑18年有期徒刑。
这不是最轻的刑期,也绝对谈不上什么重判。
我皱眉,在媒体完全一边倒倒向我们之后,舆论也站在我们这一边,我还以为就算不是无期徒刑,也一定会是20年以上。
我急忙问道:“那肖振海呢?”
张加林说他已经在办无罪释放的手续,国家也会相应给予补偿。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在想,什么样的补偿能弥补这个男人过去的这些个月遭受的痛苦。他的释放迟迟没有办下来,我就迟迟不能释怀。
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很在意。
我和温梓卿隔三差五的就要出去吃顿饭,看电影,做一些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我们好像也都找到了更年轻时候的热情,两个人总愿意制造一点小小的惊喜,并且乐此不疲。
有一次,他带我去了一家环境良好的咖啡厅,他说是朋友开的。
我一进去就知道,这个朋友一定十分有格调。
里面的建筑风格十分优雅。移植了许多绿色的树木和植物摆在咖啡厅里,巧妙的将每一桌隔开一段距离。
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更不会让人感到奇怪。
而这一段距离正好可以让邻桌听不见你低声说话的声音,最大程度上给予每个顾客隐私。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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