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乍一看到这样一张脸，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惊恐。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好，早就拧身跑了。叶思敏看到我这样的反应，苦涩的惨笑：“我现在这张脸，是不是比鬼还难看？”
牋牋我定了定神，尽量保持平静和理智，语气放缓了几分，问：“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牋牋“白天我从会所离开的时候，你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短短几个小时，你的脸就——这个样子了？”
牋牋叶思敏瘫坐在地上，惨然绝望道：“好好的？那只是你们看到的表象而已。”
牋牋“其实我的脸早就毁了！”
牋牋“我，黄莎莎，还有其他想要变美的女孩，都只是他的试验品而已。”
牋牋“而我，就是他的第一只小白鼠。”
牋牋叶思敏说得苦涩，但因为脸已经被毁得不成样，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看上去可怜又可悲。既然唐川已经跑了，那叶思敏可能就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我想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点东西。“你说的实验，是不是跟他藏在密室里的那棵妖花有关系？”
牋牋我一边观察着叶思敏的脸色，一边试探着开口。叶思敏闻言，眼底露出几分诧异：“你怎么会知道？”
牋牋“那棵花的事，除了唐川，就只有我知道！”
牋牋“你到底是什么人？”
牋牋我平定道：“我可能是现在唯一能帮到你的人。”
牋牋“我不光知道唐川养了一棵妖花，我还知道你们的脸之所以在短时间内脱胎换骨，都是因为那棵妖花的花汁。”
牋牋“那花汁有很强的毒性，在腐蚀你们皮肤的同时，会在表面形成一层膜。”
牋牋“那张膜覆盖在你们原本的皮肤之上，给你们造成了自己改头换面，变成大美女的错觉。”
牋牋“实际上，毒素已经慢慢渗入皮肤骨血，腐蚀你们的血肉。”
牋牋“你现在这张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牋牋叶思敏听我说完这些，眼神里的震惊更强烈了。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那你的脸为什么没事？”
牋牋“我记得你明明也被改变过容貌，你也中了妖花的花毒，为什么你的脸现在还是完好无损的？”
牋牋“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的脸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牋牋“抱歉，目前我还没有解决的方法。”
牋牋我遗憾的摇摇头。因为不能告诉她实情，只能编了个理由：“因为我提前做好了一些防护措施，离开会所之后又立马就清洗掉了脸上的毒液。”
牋牋“还有，唐川给我的美人霜，我压根就没有用，所以才勉强保住了这张脸。”
牋牋“原来是这样……”叶思敏眼神黯然了下去，眼底重回一片死灰。“是了，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抱着变美的目的来的。”
牋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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