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8章 枯叶杀人_陛下,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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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盖子往野兔肉上撒,粉末遇上烤得正熟的野兔肉,立刻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

  江凭阑的眼睛唰一下亮了:“胡椒?不对……孜然?也不是……”

  那撒调料的姑娘抿唇一笑,神秘道:“是奴家自己调配的佐料。”

  “哦。”她随口应一声,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就开始割肉,手起刀落,三两下卸下一只腿来。其余三人都没有动作,黛紫色的姑娘看火堆,烟粉色的姑娘看她,斗笠男的眼神似乎落在她身后。

  她旁若无人地吃,大手大脚地吃,放放心心地吃。第一,凭斗笠男的身手,要杀她不需要靠下毒,所以这肉没问题。第二,吃饱了才有力气跑路。

  或许是她表现得太过从容,反倒令原本从容的人觉得不适。半晌后,斗笠男主动开口:“你不觉得奇怪?方才那妇人为何要杀你。”

  她咽下一口兔肉,抬眼看他:“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为了钱?”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此刻神情,好像要从她脸上看出朵花来,看了好一会才转开目光道:“你想错了。”

  她将骨头一丢,舔了舔食指,又拿起刀子去割肉,一边道:“那你说说。”

  “你以为,那妇人是为了千金令才埋伏于山野中,杀了茅屋里的一家三口,做了这场戏与你看?”他说话时语气是淡的,神情也是淡的,“但恰恰相反,那妇人就是茅屋的女主人,躺在血泊里的,正是她的丈夫与孩子。”

  她似乎愣了愣,又像是明白了什么,恍然道:“那她是将我当成杀害她丈夫与孩子的凶手了?”

  “不,她没有。”

  她挑眉,一个略带疑问,示意他继续往下说的表情。

  “因为杀死那两人的,是她自己。”

  她一口兔子肉刚咽下去,听见这一句似乎噎了噎,一张脸涨得通红。刚想伸展手臂好让那卡在喉咙里的肉快些下去,对面斗笠男衣袖一挥,一股风绕过她的前襟转而击在她的后背。

  那风不轻不重力道刚好,然后,肉就下去了。

  她长出一口气,却无甚感激的意思:“吃饭时候别下猛料,不知道会噎死人?”她翻翻白眼,“你说凶手是她自己?难不成她为了钱连丈夫孩子都可以不要?”

  “天下之大利最大,利益面前如此取舍,有何不可?当然,或许其中另有隐情也未可知。”

  她似乎对那妇人的事不做关心,也并不好奇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只是冷笑一声:“是,天下之大利最大,那么请问你抓我,利在何处?”

  他食指朝着她身后山脉遥遥一指,一个极具力度的手势:“远处。”

  她将手中腿骨咬得咔咔响,切齿道:“我不喜欢打哑谜,你最好痛快点说明白。”

  他瞟一眼被割得残缺不齐的野兔:“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帮助朋友等同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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