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不错了。
结果那蓝玉道长,就吃了狼妖一爪子,就伤重不治,永登极乐了。
这蓝玉道长,与那些个招摇撞骗的道士可不同,他可是正儿八经走上修行之路,而且已经踏足了第二境,这是家里的叔父亲自证实过的。
这魔威浩荡的妖,竟然被那李修文斩了。
就是那个刚刚被她贬的一文不值的李修文!
徐灵蕙神色一窒,随后展颜笑道:“倒有些意思,有趣有趣,原来李道长竟然这般法力高强。”
“改日我一定亲自拜访。”
心里却想着,快些找叔父证实一下。
她这个小弟实在不省心,说不定又编瞎话骗他。
徐灵蕙这一笑,风情万种,一时间也把徐况看呆了。
只是平时印象太差,一想到长姐对他做的种种恶事,他立马恢复了清明。
这时徐灵蕙,手中拿着折扇、算盘,摇摆着腰肢,施施然刚走几步。想起来什么,呼喝道:“我这里有一些凭票,你去账房预支两百两银子,买些辰砂、麻笺,送到李道士那里吧。”
她从袖中抽出两张,放到了桌上,又摇着她那柳腰,飘也似的飘走了。
徐况将凭票收了起来,却没有太多欣喜了。他说这些,又不是和徐灵蕙要钱的。
他只是想让那个趾高气昂、颐指气使的徐灵蕙,货真价实的懊恼一次,沮丧一回。
谁想到徐灵蕙,只愣了片刻,就和没事人一样,还给了他两百两凭票。
长姐从小到大没从他这吃过鳖,这回好不容易栽个跟头,丢一次人,神情咋没半点变化。
实在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徐况想不通的时候,哪里看得到——
外表平静如渊的徐灵蕙,刚回到马车上,拉上了帘子,牙都要咬碎了。
清流的眼睛,卷起怒涛汹涌。指甲深陷在肉里,低声喃喃道:“没想到,连个区区徐况都镇不住了。”
“谁想到他居然能憋这样一个坏,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看来真要亲自拜访一下李小道士了。”
“一回魂,就变得这样蔫坏蔫坏,以后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呢!”
…
远在樵木山上的李修文连打了两个喷嚏,有些奇怪。
昨天吃了那个朱果之后,腹中养了一团热气,不说寒暑不侵,这点凉风总吹得起。
怎么莫名其妙打了两个喷嚏呢?
难道有人在背后骂他?
可他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他抹了抹鼻子,感慨道:“无妄之灾!”
他紧了紧身上的黄帔,正了正头上的平冠——全副武装,正装出场,当然不是出来看风景的。
昨日徐况来的时候,他就有些奇怪,山门内外,供奉的许多神像,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小子虽未明说,可他要是打算把原主好好安葬,以他这个有三分说十分的性子,早就邀功似的说出来了。
他既然没说,说明这次上山就向来动机不纯。
这些小小心思,按说在善于洞察人心的神灵面前,应是无所遁形!
昨日与白狼斗法的时候,更加印证了他的看法。
白狼一路畅通无阻,要么是真灵没有发现它身上的不祥之气,要么就是畏惧白狼,不敢动手!
李修文手捧桃木剑,行走如风,第一站就到了灵官殿。
他先礼后兵,先是上了柱线香。
见那灵官神像,毫无动静,心中一怒。
只是他手中没有箓书——隐仙派本不授箓,道长的神霄印也被徐况那逆徒卷去,此时还真难镇住这真灵神像!
昨日,祛除白狼身上煞气之后,他从书中取出新符,名曰‘降妖’也只是能对妖起作用,对这真灵起不到作用。
见李修文面露怒意,却不发作,灵官神像玩味的轻笑。
李修文登时怒了,“给你脸,不要脸!”
他脚踏禹步,掐动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香气沉沉应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门……”
“拜请祖师法驾……”
这是隐仙派请动祖师的法咒,他之前没有法力,就算念了也没用。
拜朱果所赐,他在丹田蓄养了一些‘气’,这才用了出来。
刀斧及身,才知道痛,‘王灵官’神像连连求饶道:“上仙,上仙,别念了,有话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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