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经的,不过是凑巧罢了。”
“哦。”骆樱眨巴了下眼睛,“林姐姐是和靖远侯夫人一起过来的么?”
“是啊,林表妹比你们先过来,恰好在寺里遇到的。”
骆樱得了自己想知道的,于是不再问了,不过瞅着骆林的眼神别有深意。
大人们在一起闲话家常,话完家常后,又讨论起佛法来,一派和乐融融。等时间差不多了,自有知客僧引她们去厢房里用素斋。
吃完素斋,姑娘们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袁佳也跟着一起落坐,骆林坐在她身边陪着,言语里有着些许的讨好,可惜袁佳看着淡淡的,有些客气疏离。
“林姐姐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也不嫌害臊。”骆樱有些不高兴地说。
曲潋拍拍她,让她别太毛躁。
“这袁佳是靖远侯府庶出的姑娘,靖远侯府人丁不旺,素来一脉单传,这一代除了靖远侯夫人所出的袁朗外,也只有一个姨娘生了袁佳。靖远侯夫人倒是好性子,将袁佳当成嫡出的一样教养,比京中那些勋贵的嫡女还要锦绣光鲜。”说到这里,骆樱压低了声音和曲潋道:“我听说啊,靖远侯夫人之所以对庶女这般好,是怕将来儿子体弱撑不过去,就让袁佳招婿上门,生下的孩子过继到儿子名下供奉香火,将来让孙子承爵。”
曲潋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袁佳为何对一心讨好的骆林冷冷淡淡的了。
除了骆林,其他人都是已经定亲的,未定亲的骆樱素来是个天之娇女,也没那个心思,所以一时间厢房里的姑娘还算是相处愉快的,等歇息得差不多了,方才打道回府。
直到出了枯潭寺,都未再见到纪凛,曲潋心里隐约明白,怕是那人格还未转换回来,所以他不耐烦再过来了,若是过来,少不得要给长辈请安,怕是没这个心。
不过才几次见面,她好像已经能将纪凛的两个人格的行事方式区分开来了,明白两个人格行事是截然相反的。
曲潋掀起车帘往枯潭寺看去,看了好一会儿,才放下帘子。
从枯潭寺回来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而这时的京城也越发的冷了。
在骆府住了几日,姐妹俩便回家了。
回到双茶胡同的曲家后,因为天气变冷,曲潋便不爱出门,几乎巴不得整天都窝在暖暖的大炕上,所以看可怜的弟弟每天天未亮就要顶着寒风起床去书院读书,十分心疼,特地给他做了个狐皮围脖和狐皮手套等保暖之物。
这个世界的围脖并不鲜见,倒是手套这东西,还是第一回见,等知道它的用法后,曲湙十分喜欢那对狐皮手套,在外面时,套着毛茸茸的狐皮手套,能避免手被冻伤。
曲潋见他喜欢,兴致也来了,回想着上辈子的几种手套,又试着做了露半截手指的手套,这样手指更灵活,可以写字。曲潋套着半截手套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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