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对不对！”
安德鲁一颗心这才安稳落下，闻言伸出食指按了按小美人鱼头。
小美人鱼自发在食指下蹭了蹭，然后仰着头巴巴道：“是不是呀！”
水杯里，那条蓝色尾巴溅起冰蓝色水花，从水里高高翘起。
“是，你很聪明。”
安德鲁无奈点了点头，眼里溢出满满宠溺。
果然。
听到夸奖小美人鱼喜滋滋点着小脑袋，嘴角翘得老高了，一股子开心劲儿都传进了空气里，就连空气都仿佛透着小美人鱼欢快，让身处此间人也跟着嘴角弯弯。
安德鲁瞧着水杯里欢快游着小美人鱼，双手抱着抱住杯子，这才抬步走出去。
在出口等待明德瞧见陛下出来，而那个美人鱼身影却没有看到，微微愣了下。
明德憋了憋，见陛下抬步出军舰。
明德忍不住问道：“陛下，美人鱼不……”
“我在这里呀！”
听见明德话小美人鱼扒拉着水杯边缘，高声冲他喊，一边招着手。
糯糯声音传来，打断了明德话。
这声音是属于美人鱼。
不过似乎比之前还要娇还要软糯。
明德疑惑，顺着声音好久才看到了水杯里小人影。
“这是他躲避危险本能选择。”安德鲁向自己老管家说着，温柔垂眸瞧着，手指轻轻点了点小美人鱼头，眉眼里显而易见对小美人鱼在意，“真是与众不同选择呢！”
确实是与众不同选择呢！
至少，在皇室图书馆中人鱼历史记载里没有瞧见这样选择。
那些人鱼上了岸后，几乎都是选择了分化鱼尾，变成双腿。
不过。
这小小一个窝在水杯里。
小小脑袋一点一点，他身后鱼尾还一翘一翘。
小家伙歪着头，越发显得精致小巧脸上全然洋溢着满满开心，很是感染人，让瞧见人不由得也嘴角一弯，跟着发自内心笑意。
这小美人鱼这样，实在是越发可爱了。
不过。
小美人鱼小脸似乎板起来了。
明德着急了起来。
似乎是因为，陛下？
疾步上来明德停住脚步，忙提醒陛下。
“陛下，你一直点着他脑袋，让他不舒服了。”
是，陛下手指一下一下点着小美人鱼头，把他攀在杯子边缘小美人鱼都给按进了水里。
小美人鱼甩头，从另一边杯子边缘起来。
然后又被按下去了。
明德觉得陛下在逗弄小美人鱼。
还是有些恶趣味逗弄。
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欺负小小人鱼。
明德都不知道，他眼神不知不觉中带上了斥责。
而安德鲁垂头。
水里再次起来小美人鱼双眸都含了水泡，十分委屈控诉瞪着他。
他气呼呼咬牙。
然后一甩尾巴跃起。
啊呜就咬住了安德鲁手指。
小美人鱼气极了，咬腮帮子都鼓起来了，牙齿还用力磨着。
唔。
有点可爱。
安德鲁只当给小美人鱼磨牙，静静欣赏。
吭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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