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了一样。
但谁不知道商颜这种男人,永远只看到手的利益呢?
他的爱,吝啬得连卿纯都没得到多少。
商颜依旧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垂下的纤长睫毛盖住了眼中大半的情绪,他愿意给这些人看的,只有他的冷血。
“回答我啊!商颜!”
林若烟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着想要答案,但这个男人狠就狠在他的手段永远不只是折磨肉体这么简单。
有时候想要获得精神上的愉悦,就从虐待猎物的灵魂开始。
“来人,给林小姐叫一辆救护车,送出去的时候温柔点,别弄疼她了。”
给她希望,让她得救,然后继续将她推进深渊,反复蹂躏多次折磨,这样才是报复的最佳手段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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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纯正坐在病床上等待医生对她的左耳进行听力测试,听不到,哪怕他拿了个铁盆在她耳边敲击还是听不到。
医生换了个方向对着她还正常的右耳说道:“你的左耳不行啊,几乎丧失了98%的听觉,手术治疗希望也不大,想恢复听力只能考虑植入人造耳蜗,而且也不能保证能恢复正常听力。”
“那另一只耳朵会受影响吗?”
“不会太影响,不过你的生活可能会因此受到很大的影响。”
“没关系,我之前这只就是半聋,能习惯。对了,如果要植入人造耳蜗要多少钱?”
“国内的话大概20万左右,国外的话会贵一点,仪器也更好一点。”
卿纯摸了摸自己的左耳表情却没有多大波澜,在医生看来出奇的坚强。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能住得起私人病房,手术费用不是什么大问题。”
“嗯,谢谢医生。”
卿纯微笑着谢过了医生,和她往日的嚣张跋扈完全不同,似乎变了性子。
医生一出去,沉九就进门了。他还是一脸的颓废,眼睛也不敢看她。
“刚刚医生说的你都听见了吗?”
“嗯。”
“要20万。”
“嗯。”
“沉九,我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女人,我只是害怕被折磨。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多可悲啊。”
“……………”
他们的对话寡淡无味,卿纯望向窗外,都已经寒冬了。
“以前我住在大伯家的时候他们就不喜欢我,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哪怕不是亲生女儿也不会虐待我吧。结果让我睡在楼梯的壁橱里,让我每天跪下来擦地,擦不干净就不给饭吃,打碎了碗就要挨巴掌。我的大伯是这样,我的伯母也是一伙儿的,还有他们的女儿,我小时候一直送裙子送玩具的表妹,她把我关到狗笼子里拿水枪冲我………呵呵呵………哈哈哈哈………”
卿纯笑得疯癫,回想起往日种种她才发现自己的人生从未改变过,一直在痛苦的边缘挣扎。
“我这个耳朵就是被那个伯母打残的,连甩了十几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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