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到的只能从袖子里拔出匕首,竖在自己的脖子前面。
他在赌,赌他对这个血缘上父亲的了解,赌这个男人几十年之后习惯依然没有变。
心脏,脖子,眉心……
在所有的人体要害中,他在赌燕迹会砍他的颈动脉。
没有办法在他挥刀的时候闪避,那就在他挥刀之前守株待兔。
结果他猜对了。
即使是如此,他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有些空虚的胸膛中,那种压抑不住的排斥感已经无法忍耐了。
体内的器官在不断的发出严重的排斥信号,已经再也无法压抑的紊乱在连番的剧烈动作中爆发了出来,让他产生一种头顶有人不断地往下冲冷水的错觉。
手中的刀锋在对方的刀伤突然施加的力量之中发出了卡擦的哀鸣,一寸一寸的后退着。
“我告诉过你,两段发力的重要作用……”燕迹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语气平淡而缺乏心意:“比如,你看……”
燕歌手中的匕首突然感觉到像是被打桩机狠狠地砸了一下,脚步踉跄的后退了两步之后坚定地顶在了墙上。
那种巨大的力量不断地施加着,就像似乎无穷无尽的海潮在冲击着脆弱的堤防,随时都可能将布满裂缝的堤防冲垮,然后长驱直入。
燕歌感觉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那种巨大的力量甚至让人联想到一台不断发力的起重臂。
缺乏血液的手臂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他能预料到在脱力的瞬间,那种锋芒将自己彻底斩断。
请收藏:https://m.ssqie.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