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反应，“麻烦你。”
……
陈利和我到住处楼下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
我给冰宝打电话，她说她大约要再过一个小时回来，叫我不必等她。
令我没想到的时候，楼门口居然有人等我。
是顾婷婷。
“宋太太，”她带着淡淡的微笑，伸出了手，“我们又见面了。”
我和她握了握手，“顾小姐这么晚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
她点点头，“我们上楼说，不会耽误你很久。”
回去以后，我给她切了杯茶，她很有礼貌的道谢。
“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文件袋，“就是把这个交给你。”
我接过文件袋，疑惑地看着她，“是王子宸托你来的？”
她想了想，“也是，也不是。”她抿了一口茶，“托我帮忙的人很多，但都是帮你。”
我更加疑惑，盯着手里的文件袋，竟一时间不敢打开，我怕里面又是我承受不起的东西。
“打开吧，该来的迟早要来。”顾婷婷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
我一咬牙，打开了袋子，从里面掉出了几张照片。
“这是徐艾玟遇害那晚，咖啡馆旁边的小巷子。”她在一旁解释。
我拿起照片一看，整个人瞬间石化了。
别人或许看不清，也认不清，但是我和她认识六年了，即使夜晚光线模糊，我还是认了出来——方晴。
“这大晚上的，不会是巧合吧。”
我攥紧了照片。
“当然，这照片有些迷糊，拿到警方那边未必能有什么结果。可是确定了嫌疑人，顺藤摸瓜……”
“你怎么会有这照片？”
顾婷婷笑了笑，“我怎么会有照片，重要吗？重要是你知道了这事，你选择什么？”
“很多事情总要有个了断，别说你心里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我的心里当然已经怀疑了方晴，只是逼自己不要去想，更不要去印证。
“其实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信任她。”顾婷婷叹了口气，“我在查她的时候，知道了很多她的事情。”
“你为什么会查她？”
“当然是有人给了我好处啊。”顾婷婷眯起了眼睛，“有人总觉得我们商人老奸巨猾，其实我们很公平。你想要什么，就拿东西来和我交换，这样的话，一定会合作愉快。”
她微微低下头，“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感情不可以。”
“你把这些交给我，想让我怎么样？”
“想让你自己考虑考虑。毕竟你们是很多年的朋友。”
很多年的朋友，我感觉好像是有人重重扇了我一个耳光。
“擦亮你的双眼吧。”顾婷婷站了起来，“毕竟这一周很快就过去了。”
说完，顾婷婷就离开了。
……
我自己在客厅了坐了好久。
“我的好姐妹要结婚啦！”
“你一定会一直幸福的！”
“小念，遇事不要硬扛，记得找我。”
“啊！”我喊了出来，然后把手上的照片全给撕了！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欺骗我？不是说好会做一辈子的朋友吗？
你的笑容，你的拥抱，你的承若，这些都是假的是吗？
还是说，你从来就没拿我当过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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