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跪?”
“笑话,在下乃是状师,根据大周律法状师在公堂之上可跪可不跪。”
公孙剑嘴角一勾,“你叫什么名字?”
县令急忙说道:“刘宏,是统领府来的状师。”
公孙剑点了点头,“刘状师,大周律法说可跪可不跪,你跪不跪都不会违反大周律法。”
“的确如此。”
“这就好,大周律法既然说可跪可不跪,状师是不是想跪就跪,不想跪就不跪?”
“你这不是废话吗?自然是!”
公孙剑“啧”了一声,“那就好说了,跪不跪是看你自己,可你也没跪,虽然不是藐视公堂,但……也算是打心里不尊重县令大人了吧?”
“你!血口喷人!”
“我的嘴里没血,有没有血口喷人我不知道,你不尊县令大人却是事实,难不成你们统领府的人都像你们家公子这样无法无天吗!”
“我们只凭事实说话!”
“那孙来宝为何不跪?”
刘宏轻蔑一笑,这种问题放在其他状师身上,恐怕就直言而出孙来宝身份是统领之子,怎会跪一个小小县令,但这种语言陷阱他可不会上当,“你眼瞎了不成,我家公子被你打成了这般模样,怎么跪?”
“看来血口喷人的不是我,是你家公子!找麻烦在先,技不如人后又恶人先告状,孙来宝啊孙来宝,话都被你说了去!”
公孙剑轻喝一声,指向孙来宝。
孙来宝一听,在床上激动不已,拍打着床铺的手臂受到震荡疼痛不已,又发出阵阵哀嚎,“杂种你说什么!”
公孙剑神色一凛,推开刘宏走到孙来宝的床边,摸着他的脑袋一脸笑容的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再听听。”
孙来宝刚要再说,但感觉到额头有阵阵凉意,隐约还有刺痛入脑,他眼神惊惧的看着公孙剑,“你……想要干什么……”
刘宏一看,眼珠子一转,没有上前阻止,而是走到县令身旁,低声说道:“大人,这刁民在公堂之上又要企图行凶,您看是不是已经可以治罪了?方才那些身外之物若是不够,赶明儿我再给你送过来一些。”
县令一皱眉,轻喝一声,“退下去!”
刘宏心脏一颤,回到堂中百般琢磨,莫不是这年轻县令拿了银子不想办事了?
年轻县令清了清嗓子,“你们莫要再争吵了,公孙剑,公堂之上拘束一些。不愿跪的就不用再跪了,依你们这些人的身份,在公堂之外恐怕遇上本官也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在这里又装什么公道。”
“这个……自然不会。”
“我说你了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宏缩了缩脑袋,尴尬一笑。
县令继续道:“前因后果在状纸中我已经看过了,公孙剑,是否真像孙来宝所说那样,你恶意出手伤人?”
“回大人,公孙某是伤人了,却不是恶意,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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