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的看着杨邪：“这位老板，咱们这行的规矩您应该知道点吧，打了眼，想退钱是不可能的，到哪都是这个理。”
“放心吧，我只是偶然从朋友那看了这玉饰觉得挺讨喜的，想问问还有没有。”杨邪笑着解释了一句。
小胡子忍不住嗤笑出声，这年头，傻子都是用批发的吗？一个还不够，还来团购？刘麻子这狗屎运呐……
“喏，就是那个刘麻子的摊子。”小胡子呶呶嘴，冲着角落处的一个摊子示意了一番，脸上兀自还挂着笑：“老板，我这摊上也有生肖玉啊，您要不看看？”
杨邪低头，望着那质地连玉都不是的玩意，笑着摇了摇头。
杨邪径直走到刘麻子的摊上，此刻还有一名中年男子在他摊上淘宝，寻了一个铜质香炉，讨价还价之下，五千块买走了，杨邪忍不住摇头，这刘麻子比刚才那小胡子还能说，差点没把这香炉当成是太上老君用过的了，实在是……
“刘老板，我朋友之前找你买了几块生肖玉，我听说这本是一套的啊，剩下的八块玉，我想买。”杨邪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的意图，他是打定主意要快到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要不然被其他人抢了先，哭死都会了。
没想，这刘麻子脸色却是微变，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我从来没有卖过生肖玉，你认错人了。”
杨邪想了想，从钱包里取出三千块，道：“刘老板，我是真想买，八块玉，三千，如何？”
“我真没有这玉了。”刘麻子看着杨邪手里的一叠红彤彤的钞票，眸子里有些泛光，没有松口，语气却有些软化了。
杨邪心念一动，从三千块里点了十张出来，递给刘麻子，笑道：“想来刘老板应该有些门道了，这一千块给你，你帮我联络联络？”
刘麻子眼里挣扎不已，最后却是一咬牙答应下来，直接收了摊子，反正刚忽悠出去一个香炉，想来过不了多久那家伙就会明白过来，虽然他杀回来自己也不惧，毕竟没人用刀架他脖子上让他买的，打了眼只能让他自认倒霉，可终究是个麻烦事，还不如赚这小子一千块来得划算些。
刘麻子带着杨邪直接拐进了旁边的胡同，东转西绕，也不知转过几十个弯，即便是某些记忆超群的人恐怕也会被弄迷糊了。
不过杨邪并不在这其中之列，他记得清清楚楚，同时也能够感受得到，这刘麻子还带着自己绕了些冤枉路，不过这也属正常，每一个领域都有其中的弯弯道道，越是这样，就越能说明自己应该离那法器更近了。
这是好事。
又绕了十分钟，刘麻子这才擦了擦汗，带着几许谄媚几许谦卑几许市井小人物特有的精明，笑道：“老板，有些远，马上到了。”
待到了一家普通的农家院子门口，刘麻子这才在门上用力的敲了敲，道：“曹兄弟，我刘麻子啊……”
门打开，露出一个年轻的脸庞来，一脸冰冷道：“没这个人。”
砰，门被重重关上，差点把刘麻子那原本就矮塌塌的鼻子砸扁。
刘麻子摸了摸鼻子，冲着杨邪笑了笑，继续敲门：“曹兄弟，我是上次找你买玉饰的刘麻子啊……”
隔了一会，门再次打开，还是那个年轻的脸庞，冷笑：“刘麻子，你还好意思来？”
刘麻子表情尴尬，讪讪的指着杨邪，道：“大生意，这位老板要找你。”
“老板，那您跟这位曹兄弟谈，我先走了？”刘麻子躬着身子，姿态放的很低，没办法，杨邪那一千块还没给他呢……
见刘麻子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杨邪顿时就乐了，直接点了一千块丢给刘麻子，反正他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
“进来吧。”那曹姓的年轻男子退后一步，让开了一个身位，这刘麻子虽然刻薄小气，可终究还是帮过自己，没有他，兴许自己跟老娘早就饿死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杨邪踏步而入，里面豁然开朗。
……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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