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远远的。
“……”
孙益明轻轻叹息一声。
珍娘听着眉头微蹙。
“我先回屋子去抄书了，你们聊吧。”孙益明起身回屋。
珍娘看着笑意小翠，“去伺候老爷。”
“是。”
跟着珍娘有些日子了，小翠自然清楚珍娘这句伺候的深意。
且珍娘也与她说过，若是老爷瞧得上她，就让她做姨娘。
伺候人的丫鬟和有人伺候，她当然会选后者。
屋子里就赵欢娘和珍娘。
赵欢娘忍不住问，“你怎么让丫鬟过去伺候呢？万一丫鬟爬床……”
“不然我去伺候吗?”珍娘反问。
“而且我和他成亲本来也只是权宜之计，彼此也没有丝毫真心和感情，等到事情办妥了，便是一拍两散的时候。”
“……”
赵欢娘愣了愣，“那你们同房吗？”
“嗯。”
珍娘淡淡应声。
说起这事珍娘心里也是一肚子火气。
她和孙益明房事并不顺。
成亲的那天晚上圆房，孙益明嘴上没说，行动上却是告诉她，他嫌弃她了。
但不能说孙益明物件小。
而是她……
珍娘靠近赵欢娘小声问她，“你呢？夜晚会孤枕难眠吗？”
会吗？
当然会的。
晚上会想孩子，想和泓。
她怨恨和泓的无情，更恨毒了蘅毅、韩巧的出现打破了她平静无波的生活。
“就没有想过晚上找个人来陪？”珍娘又道。
“……”赵欢娘愣住。
“什么意思？”
“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个男人给你暖床呀。”
“……”
赵欢娘瞪大眼睛。
她做梦都没想到珍娘会如此大胆。
这种事情都敢说。
“看把你吓的，走，我去你屋子里，与你细细说来。”
珍娘拉起赵欢娘的手，拉着她进了寝房。
等珍娘把她推倒在床，手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珍娘，你要做什么？”赵欢娘抖着声问。
“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些，怎么能让自己快乐……”
赵欢娘想推开珍娘。
可珍娘压住她的时候，她竟是推不动。
身子软、手软，心跳如鼓。
甚至隐隐约约有几分期待。
“珍娘、你别……”
未语的话被堵住。
再也说不出声。
孙益明、珍娘来赵家，住在客房里。
这客房自然比不得主院宽敞明亮，但是对比起宁河镇的小院来说，又好上很多。
孙益明要抄书，小翠就在一边研墨。
往日他很能写，但是今日提笔竟不知道要从哪里下笔。
“老爷，您怎么不写了？”小翠问。
孙益明抬眸看着小翠。
小翠并不漂亮，相对来说连清秀都算不上，身子有些矮，看起来有点丰腴。
往日里孙益明是看不上小翠的。
但今日他心里不得劲，必须做点什么来摒除那些不得劲。
孙益明嗯声，伸手放在小翠腰上。
“老、老爷。”
“怎么？不愿意？”孙益明挑眉。
“不愿意就出去，我不勉强你。”
小翠连忙摇头，“不不不，奴婢愿意。”
孙益明只是单纯的在发泄。
发泄心里的不甘和抑郁不得志。
还有与梦里完全不一样的人生，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错。
如果如梦里那般该有多好？
孙益明从她身上看见了韩巧的顺从，红着眼越发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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