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左腿发出痛苦的哀嚎。
“前辈。。。”我恨自己此时依然眼睁睁的干看着。
漫天灰尘中,他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能听见他咳嗽了几声,他拖着左脚一瘸一拐的朝着那堆堵在巷子口的废铁车里走去。
“前辈。。。”我红着眼眶,忍着强烈跳动的心脏,如果我不做点什么,那么前辈真的要在这里gameover了。
怪物闷声嘶吼着,它撑开了手臂从车堆里移了下来,仿佛猫捉老鼠的游戏,不慌不忙的移动着手掌。
而前辈抬着脚,攀着那辆横在巷口的废车,他依然顽强的要进那个巷子,也许这是他活下来唯一的希望。
这或许也是他的任务,就像在游戏里一样,如果他完成不了,那么就会结束。
但是现实不可能重来。
我离开了这辆面包车的周围,我盯着怪物前进的背影移动,如果这头怪物已经嚣张到折磨它的猎物,那么能吸引它的,不会只有前辈一个人。
我不断的在地上寻找,寻找任何我能朝着它那巨大体型丢弃的东西,任何能吸引它注意力的东西,只要一会,前辈就能安全进入到巷子里,离开它巨手覆盖的范围。
当我的脚边踩着被破坏掉的铁质护栏时,感染者大手已经撑着手掌逼近巷子口,阳光投射下的黑影覆盖着正要跨入巷子里的前辈。
“嘿,傻叉!”我靠近它的背后,大声的吼着:“你听见了吗,傻叉,你爸爸我在这里!”
然而,那个怪物似乎对眼前奋力跨越这道堵住巷子口障碍车的前辈特别感兴趣,前辈依然奋力的想要越过这道障碍,也许只要一会,一分钟,几秒。。。如果他的腿没有受伤的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吼出了撕心裂肺的咆哮,我害怕前辈就这样死在我的眼前。
“你吃了我吧!我比较好吃!”我疯狂的喊着,任我狂吼,它始终不为所动,我不明白为什么前辈的呼唤能吸引它,而我就在它身后狂喊,它理都不理我一下。
难道当真我的肉太苦,就像前辈说的,所以感染者也对我不削一顾?
不可能!
而此时,它的坚硬如同铠甲般的背部菌丝开始盘旋蠕动,从中间的位置伸出了无数细小的菌丝,黏液顺着结痂的纹路啪啪的滴在沥青路面上,腐蚀脚边散落一地的金属。
我拾起脚边一根被破坏的道路铁栏杆,它有着尖锐的栏杆装饰,我知道我该如何吸引它转移对前辈的注意力。
它抬起了它巨大的右臂,在空中摊开手掌,那团黑影伸向了依然想要奋力翻越最后那道坎的前辈。以此同时,原本蠕动的菌丝后背突然呈现三角瓣裂开,它的嘴巴长在背后。
它崩裂开的那一瞬间。。。
我忍住疼痛,用尽全身所有力气,我发出了平生最难以骂出口的三字经,伴随着我的嘶吼,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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