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0420章:抱团的溃兵们和尊严(下)_从士兵突击开始的影视剧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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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的事,但听在孟烦了的耳中,他只是微微的抬头,然后说:“截了好呀。”

  兽医不理会孟烦了的自暴自弃,继续说:“你们组长阿译不是有块表吗?”

  孟烦了得出了一个很可怕的结论——兽医手下的伤员,急需磺胺。

  他不在接话茬,诱惑无果的兽医,拿他干干净净的手给孟烦了重新包扎了伤口,脸上却更悲苦了起来,他那个伤兵营里,真的需要磺胺啊——只是,这等同于黄金一样的药品,军队却很少能有,那些黑市的商人,反而经常屯着不少。

  兽医想继续找人,看能不能把阿译手里的那块表从换成磺胺,就在他琢磨的时候,夏天已经把康丫派了过来,康丫习惯性的在兽医跟前开始索取——先是火,兽医掏出了布包,里面装着火柴,康丫点燃了视若宝贝的烟头后,又习惯性的开始要针线,兽医又掏出了布包,结果,康丫把自己只有一个扣子的衣服脱了下来,交给了兽医。

  夏天从康丫不断的索取中有了修仙者般的顿悟。

  有时候在一群穷逼中,富有就是个原罪,除非能像迷龙那样,用自己的野蛮能捍卫自己财产,否则,就会有人不断的去生出别样的心思。

  夏天想:大家都在对阿译的手表垂涎欲滴,以阿译的文弱,那块表他看样子是保不住了。

  既然迟早保不住,那不如在自己手里发挥一下用处。

  ……

  阿译和夏天其实在溃兵中是鹤立鸡群的,两人有个一样的共同点:干净。

  郝兽医也爱干净,但他的干净只是手——他那双粗糙的手每天要洗几十遍,而夏天和阿译,是从里到外都很干净,唯一不同的是,阿译有个爱好,总是浇灌着院子里的一丛花,好像那就是他的寄托一样。

  不过,阿译昨天没有浇花,因为那是找食组成立的第一天,他试图在第一天建立威信,然后带着这群溃兵成为一群精锐,就像他臆想中的那些名将一样,结果是他失败了,于是今天他又浇花了。

  夏天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很容易就由此认清阿译的性格:他想改变,但他没有相应的手腕,遇到挫折后就会放弃,但时不时的又跳出来试图改变,然后被溃兵打击的又放弃,不断的轮回……

  直白点说,阿译呢就是小姐的愿望丫鬟的命。

  好吧,可以把措辞改一下,比方说:阿译是一个和溃兵格格不入并期待改变这一切的人——只是他的稚嫩在老油条的溃兵们跟前,就像是初出茅庐的初哥对上了久经阵仗的风尘女,一方想劝人从“粮”,一方,只不过想掏出对方口袋里的所有而已。

  “我好像就是另一方?”夏天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变得讪讪起来,随即却更为理直气壮了,他想:我不仅是想要阿译手里的那块手表,还想的是配合他完成对溃兵们的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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