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过去的自己了……那个一味走在固执的自我道路上，丝毫不在意任何后果的自己。是依靠自己察觉到了盒子的存在吗，还是仅仅凭借着那份敏锐下意识地追寻那不可能存在的自由呢。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芥川难得地勾起了兴趣。
几个酒瓶忽然出现在果戈里的身旁，恰好落在那些纸牌碎片勾勒出的防御范围外，魔术师指间锋锐的扑克牌消失在空气中，只听见玻璃被切破的清脆响声。
“作为俄罗斯人，你应该很清楚伏特加的特性。”
魔术师打了个响指，
“轰！”
噼里啪啦骤然炸起的火光映入烟灰色的水晶，魔术师轻轻向后一跃避开飞溅的碎片，漆黑的衣摆挡住了锋利的玻璃碎片。
刚才那用火止血的戏法他已经明白了，不过是在别处点火，再通过空间能力转移到自己的手上，看来对方在这一点上并没有任何隐瞒的意味，的确是空间系能力者。
不过是简单的酒精制造的火势，芥川并不觉得这能奈何得了对方，他只是想要借机逼迫对方暴露出更多一些能力的特征罢了。
“这也算不上什么高明的魔术呢，米斯拉先生。”略带嘲笑与轻佻的声音忽然从魔术师的身后响起，“飞鸟可是不会畏惧火焰的。”
在那道声音响起之前攻击就已经发出，魔术师的衣袖处被无形的力量切断，齐刷刷掉在地上，从袖口断裂处渗透出的鲜红的血液滴落在羊毛地毯上，血迹混杂着酒液再一次扩散出扭曲的诡异形状。
“魔术师如果没有了双手，还能继续表演魔术吗？“果戈里微微扬起眼梢，唇角勾起毫无笑意的弧度，“真遗憾呐，米斯拉先生，被看穿的魔术可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过，那份预告确实没有出错，”果戈里抬起右手，目光淡淡地停在跪在地上无法起身的少年魔术师，“只可惜，主角是小丑呢。”
“永别了，小魔术师。”
纯白的小丑装模作样地欠身道，右手挥下。
黑色的身影被彻底一分为二。
飞溅而出的却并非想象中的鲜红，而是陈旧苍白的木屑。
果戈里还来不及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脚底的地毯再次腾起炽热的火焰，不仅点燃了他的鞋子和裤脚，还有刚才沾染在他身体上的酒液，不同于刚才隔着自己的空间防护不痛不痒的灼烧，这次是真切感受到了灼烧皮肉的疼痛，从脚底不断冲上大脑，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罩子，将他彻底地困死在里面。
灵魂和身躯似乎都化为了飞溅的火花，在那震颤的疼痛中，飞速旋转的思维漩涡中，跳出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他没有……
“不好好听魔术师的解说可是不行的，果戈里先生。”
黑衣的魔术师吐出的语句淡漠无澜，他静静地看着在火光中面庞扭曲的青年，似乎是随意地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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