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是，知道了。】
手机此刻响起，她下意识认为是雀凛，然后很快就鄙视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是他，人家不是那名帮忙而已吗？
她看了一眼陌生的号码，按了接听放在耳边：“喂？”
电话那头传来带笑的温润嗓音，“你好，是夜清明同学吗？”
这声音颇有几分熟悉，夜清明一下就猜到是谁：“我是。”
对方再说：“我是乔川，之前我们见过几次面。”
“我知道，乔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乔川调侃：“看来我还是有点魅力，能让你这么一个大美女记住。”
他这话如同石沉大海，没得到夜清明任何回应，想起夜清明那客气又疏远的样子，他尴尬地咳了咳直接说正事。
“我确实有点关于你们专业的问题想要咨询，能约你见个面吗？”
他不确定夜清明会不会答应，不过没想到夜清明爽快就说：“可以，您给我个时间跟地点。”
“你周末没课吧，周六中午我请你吃饭，我们边吃边聊怎样？”
“吃饭就不用了，如果您周六有时间，我上午去您工作室怎样？”
乔川有预感她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但并没有说破，而是一样爽快答应下来，“那我早上去接你。”
“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打车过去。”
周六上午。
雀凛给乔川打了电话，但接电话的却不是乔川而是许晴柔，“阿凛，乔川好像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你有急事吗？”
雀凛没说有没有急事，只问：“他去哪了？”
许晴柔顿了几秒，说：“他好像约了夜清明，应该是去楼下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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