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重要的事情求你,我想求你帮忙去救出蒙巂诏的世子原罗君……”
这句话的意思,施千琅并不明白,但他敏锐的感知力,能够感觉到那间屋子里异样的氛围。
安静了片刻,陆仙翁的声音响起:“原来如此,你是打算让他假死后逃离?”
“果然是老神仙,一下就猜到了,所以没有你怎么行呢,这件事容不得半点闪失,必须我们二人配合,才能万无一失。”
“你怎么要冒险插手这种事?你和蒙巂诏没什么往来啊。”
“我越析诏波冲王是仁义君子啊,虽说本诏和蒙巂诏往来甚少,波冲王却不忍原罗父子遭难,其他的无力帮忙,至少保住原罗君的性命。”
“遭难?这难从何而来?当年蒙巂诏叛乱的罪责大唐不是已经豁免,不再追究了吗?怎么,又节外生枝了?”
只听喀多长叹一声:“唉!蒙舍诏就要动手了,那父子二人劫数难逃了。”
“蒙舍诏与蒙巂诏同根同脉,怎会如此……”
“所以啊,同宗手足都不放过,更何况其他诏国呢,蒙舍诏这样下去,真的要独霸一方了。”
又是一阵沉默,只听陆仙翁道:“波冲王如此重情谊确实难能可贵,只怕这样做了,给越析诏惹来祸端啊。”
喀多沉默良久,又是一声长叹:“我也是这样担心啊,但是诏主有命不能违抗,只能寄希望于本诏险峻的地势,加上兵强马壮,背后又有吐蕃支援,他蒙舍诏有所顾忌,不敢硬来吧。”
陆仙翁笑了,轻叹一声,然后就只听到风炉上咕噜咕噜翻滚的茶汤声。
这番谈话,于赠和积善听不到,他们只注意到安静的施千琅,怔怔地蹙了眉,空茫的眼底满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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