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挑战!挑战!”
于赠也兴奋地随人们起身,看向场中,大声问喀多:“挑战什么?他们要怎么挑战?”
喀多不以为然道:“这就是个噱头,无非是获胜方做个姿态,显示自己赢得有底气,只是走个过场,怎么可能会有人出来挑战。”
确实,这个所谓的挑战环节,原只是为了彰显获胜队伍无可争议的地位,为了让对手更加心服口服,才特别安排的。
在决出胜负后,正式授奖前,没有参加过淘汰赛的队伍可以发起挑战,只比一局,如果挑战获胜,除了获得所有奖金,还有额外彩头。
但是,连淘汰赛都无缘参加的人马,怎么有能力出来挑战呢。即便如此,每一年到这个时候,人们还是非常激动,盼望着有好事者出现,让赌局再加些变数。
那名挥动旗子的骑手退场后,司仪宣读了挑战规则,笑眯眯环顾四周,就要准备进行下一个环节了,这时,场边竟然有人大声呼喊:“我来挑战,我来挑战!”
看台上的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全都涌到栏杆边,伸长脖子向场内望去。
只见一个壮汉,骑着一头毛驴,冲入场中。
那毛驴见到场内的高头大马,又看到场边密密麻麻的人群,听到乱哄哄的呼喊,吓得“啊昂,啊昂,啊昂……”大叫起来。
等着看热闹的人们,被这驴叫声逗得哈哈大笑,获胜等待领奖的雍氏队员也乐不可支,大家都看向司仪,都觉得这肯定是故意安排来调节气氛的。
司仪哂笑道:“挑战需要四人一队,足下就一人前来……”
那汉子从驴背上跃下,对着四周不住地打拱行礼,大声道:“在下官渡口船夫,薛家行五,因家母病重,房屋破败失修……恳请诸位施以援手,组队挑战……赢得奖金平分……”
大家见他居然是真的前来挑战,并且居然想赢,而且还是一个人一头驴,顿时议论声和哄笑声更大了。
不多时,又有一个年轻人纵马入场,他也对四处拱手一圈,笑哈哈道:“在下益宁城卢二,与这位兄台一样,着急等钱娶媳妇,今日就拼了,求在座的再来两位壮士……奖金我可以少要点。”
场内场外一片哄笑,却再无人前往参与。
于赠热切地打量周围,也有些跃跃欲试。
这时,隔着一间看棚,摇着头站起来一个少年,他重重叹了口气之后,对身后的侍从交代了几句,抬手脱去外面的锦袍,露出紧身短袄。
他考究的衣着是中原地带的款式,面孔仿佛巧手工匠雕刻出的一般,立体而饱满,浓淡正好的眉毛下,双目闪亮,鼻梁纤巧挺直,唇角上挑,唇边梨涡若隐若现。
那少年紧了紧腰带,伸展了一下手臂,皱着眉瞥了场内的两名挑战者,又向四周望了一圈,提高声音道:“有没有愿意一起试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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