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峰朝接引仙尊躬身一礼，“那么，弟子告退了！”
话音未落，抬头看时，哪里还有接引仙尊的踪影，早就化作一道青光，冲破天际而去了。
“辰姐，我们……”
回头又一看，司辰却是也不见了踪迹，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
凌峰摇头笑笑，这些高手，果然是高来高去。
自己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在他们面前，实在是太渺小了。
深吸一口气，凌峰飞身向自己的洞府而去。
自己深夜将萧纤绫众女带回，想来她们都还云里雾里吧。
还有程天墉，他对程家的情况，又是否知情呢？
一切，只有找到程天墉，与他当面对质，才能知晓吧。
……
不多时，凌峰返回到自己的洞府之中，刚一走进大殿，萧纤绫，玉珺瑶，岳云岚以及拓拔烟，便簇拥了上来，看着她们大大的眼睛，有着大大的问号，凌峰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先糊弄过去再说。
关于妖魂殿之事，她们知不知道，也都并不能影响大局。
虽然众女心存怀疑，不过凌峰不说，她们自然也是问不出什么的，只能各自回房。
漫漫长夜，今夜注定无眠。
凌峰找遍自己的洞府，最后在闭关室找到了程天墉。
这家伙平日里一向慵懒，看似玩世不恭，想不到居然会在闭关静室之中找到他。
看来，他只是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暗暗努力。
“凌兄？”
当程天墉看到凌峰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显然有些惊讶。
他缓缓收功，吐出一口浊气，这才又笑眯眯道：“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回来，然后又急匆匆来找我？难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惜了，我只对漂亮的女人感兴趣。”
若是平日里，凌峰必然会翻个白眼，鄙夷几句，但是此刻，凌峰的神情，却格外的严肃。
这种严肃，把程天墉都给吓了一跳。
“程兄，虽然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不想被别人知晓，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如实告诉我，好么？”
“怎么了？”程天墉凝目看向凌峰，“怎么忽然和我说这些？”
“你知道程誉淳和程天奇已经死了，对么？”
“这俩人渣死了么？”程天墉努了努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拍手笑道：“死得好啊！”
“然后你的父亲接任了城主之位，但他却只是一个傀儡，真正掌控了天墉城的人，却是妖魂殿的人。”
凌峰一边说着，一边在观察着程天墉的表情。
然而，程天墉却只是耸了耸肩，一脸淡漠道：“凌兄，我不是说过么，不管程家变成怎样，我程天墉，早就已经和程家没有半点关系了，所以，你没必要告诉我这些事情，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真的是这样？”
“就只是这样！”
程天墉盯住凌峰的眼睛，“好了凌兄，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你是个聪明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可以自己判断。但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你……”
凌峰摇头轻叹一声，虽然程天墉并没有直接承认，但凌峰已经明白了他的立场。
“你走吧，离开这里。”
凌峰深吸一口气，“继续留下，你只会玩火自焚。”
程天墉笑了笑，佯装出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模样，“凌兄，你在说什么？我只玩傀儡和女人，我可不玩火。”
“你……好自为之。程家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凌峰紧了紧拳头，程家与妖魂殿勾结在一起，就算程天墉和妖魂殿完全无关，但是天执高层，能容得下他么？
一旦追究起来，程天墉，必定难逃一劫。
他提前告诉程天墉，已经是仁至义尽，至于其他的，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原来是这样么？”
程天墉抬头看向凌峰，“你通风报信，就不怕受到牵连？”
“我只是觉得，你本性并非……”
凌峰摇头轻叹一声，“罢了，多说无益，你……好自为之。”
说完，凌峰便转身离开了，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虽然，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只希望，自己这个决定，不会是个错误。
“谢了，凌兄！”
程天墉向着凌峰的背影唤了一声，身影渐渐化作一道幽光，接着，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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