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我生日,卖我个面子,上车吧!”
“是良宴做么?”南钦感到很愧疚,“是不是里面有什么误会?”
他反而不应了,只是往车内比了比。她立车门前犹豫,他一手顺势往里送了下,“走吧,我正好有些话要和你说。”
南钦虽和良宴分手了,心里还像没有分家似。他做些什么,她也免不了同荣共辱。至于寅初这里事,大约还是与她有关。良宴小肚鸡肠,到后一腔怒火殃及寅初,弄得她大大不好意思起来。
“真对不住。”她红着脸讪讪道,“我明天抽个时间去找他,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你别去。”他断然拒绝了,“不就是七八千块钱么,我宁愿放弃这批货,也不能叫你去求他。何况你要是出面,只怕事情糟。你别放心上,我自己再想办法就是了。”
南钦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良宴这副睚眦必报性格根本就是孩子气,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长大。她低头盘弄手指头,“我想大概还是因为我,真抱歉,我给你惹了这么大麻烦。”
他笑起来,“你做什么要道歉?这是男人间战争,和你没有关系。”
男人间战争不欢迎女人,可是终导火索还是她。瞒着她倒罢了,既然听说了,心里总归过意不去。
车子开到荣顺馆门口,有专门司机帮他们泊车。他引她上楼往包间里去,进门菜都上好了,圆桌正中间摆了只蛋糕,南钦这才想起来自己两手空空光带了张嘴。她难堪道:“你生日,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
他看着她,眼里柔情万千,“你来就是好礼物了。”
南钦愈发窘迫,顺口问:“怎么没有带嘉树来?”
“你想见他么?我是怕他来了要吵你,索性没带上他。”他搬开椅子请她坐,“这样,礼拜天我带他过去看你,他也一直念着阿姨呢!没妈孩子可怜,也许血缘还是有点说头,他对你特别亲似,真叫人匪夷所思。”
谈论孩子似乎能让气氛轻松些,一顿饭寅初叙述嘉树趣事中过去了,谈到无话可说时沉默下来,终于还是调转了个方向,回到他原先设定上来。
“眉妩。”他喜欢叫她小字,他岳父很有学识,女儿名字也花过些心思。这声唤包涵了太多,把他所有思念和隐忍都囊括进去。或许他婚姻内对她动心是不对,现不一样了,彼此都离了婚,再也没有什么阻碍了。他她凝视里听见自己砰砰心跳,稳了稳心神方道,“我没想到你工作那么就找到了,以后有什么打算?大昌洋行规模这样小,时间又不稳定,我觉得不大适合你。倒不如来白氏,我那里正好缺个资料员,活很轻省,薪资也比大昌高,你意思呢?”
南钦摇头,“我很喜欢大昌工作,和同事也都相熟了,再换地方我没有那个心力。”
“那总不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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