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次当心点啊,这样也太作孽了。”说完把书塞到我手里,我接到手一看,不由心里打了阵突。
也难怪他要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我枕在上面的关系,原本笔挺簇新的一本书,这会儿封面上就像被刀割过似的裂开了好几道口子,生生把印在封面上那尊佛“切”成了好几块。
也难怪会被别人埋怨。不过,为了一本破成这样的经书会一路追着我跑那么远,倒是更让我觉得奇怪一点,所以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发觉他在把书交给我之后似乎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而是一直不停地看着我,想说什么,却又难以启齿的一副样子。
见状我便问他:“大叔,谢谢您啦,那什么……还有啥事么?”
他犹豫了半晌,随后皱着眉作势让我更他走到一边,随后压低了声问我:“你知道你昨晚做了啥不?”
“我做了啥?”
“你一个人自言自语的,从十二点多一直咕哝到后半夜,我就坐在你隔壁那排,所以听得清清楚楚,你像在跟别人说话,是不是这样?”
“是吗……”听他这么说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昨天在看我对面那对夫妻俩打牌呢,也跟他们说了阵子话,但后来我睡着了啊,哪有跟他们说到后半夜……”
“夫妻俩……”他脸色看起来更为怪异了起来,“你说你对面坐着的那对小夫妻?”
“是啊……怎么了?”
“他们……哎,没什么……”原本似乎见他还想对我说什么,但不知怎的他又不说了,只是朝我咧嘴笑了笑,然后一摆手算是道别,便掉头匆匆离开。
留下我一人在原地呆站了会儿,正尝试想弄明白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但就在这时刚好手机有短信过来,便没再继续多想,取出手机匆匆一看,登时手脚一阵发凉:
‘老张昨晚出事,若已到上海,速来新华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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